第207节
??这一年,是第三年了。 ??一条围巾,围了三年。 ??傅君雅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信封,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是如此的可笑。 ??看了看门口的垃圾桶,直接将信扔进了垃圾桶内,调整面部表情,回到家里。 ??既然他从来都不看别人给他写的信,那么她几乎每个月都会挖空心思的写一长串,再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送过去,多么可笑。 ??傅安然已经失踪两年了。 ??就连委内瑞拉都已经确定她已经死亡了的消息,但是傅家却不肯上报人口死亡,不让出具死亡证明。 ??这些小事,对于傅家来说,完全是一句话的事情。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傅安然明明都已经死了,她明明都已经不在了,为什么傅家的人一个两个的总会想起她,就连顾佑也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她的好,活人怎么能够和死人比? ??活人是永远都比不过死人的。 ??“快快快!你们都没有吃饭吗!还是你们想要让我好好操练操练!”幽灵训练基地,一身着迷彩的男人站在训练场地中间,高声怒斥着。 ??摔倒在水泥池子里的兵努力的爬起来,追赶前面的人。 ??在去年的时候,幽灵特种部队加入了新鲜的血液,为期一年的训练和选拔,由最初的三百人,最后留下的只有五人,其中就有徐正、王豪和万磊三人。 ??王豪两年前的伤恢复的很好,几乎是没有拉下什么病根来。 ??傅君皇一语不发的,浑身都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站在场中央,猎豹就站在距离傅君皇不远的地方,他双腿跨立,笔直的站着,面无表情。 ??看到这一群人的训练,猎豹没来由的就想到了在猎人学校里的所有的事情。他的腿由于救助不及时,又在水里长时间浸泡了的原因,留下了病根,现在只要是下雨天,他的腿就会剧烈的疼起来。 ??原本他是应该退役的,却是被傅君皇强硬的留了下来,上面的人无奈,只能如此。 ??“我说野狼,你就不能够对我们温柔一点?长得这么英俊,冷着一张脸,多不好。”待所有的训练都结束后,瘦猴蹦跶到站在最中间的男人身前,哈哈的笑道。 ??野狼是幽灵特种部队新上任的干部,完全属于空降,而他顶替的位置就是安然的位置。 ??新鲜血液们都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副队长,但是对于幽灵的老成员们来说,安然的位置是无可取代的,但是这个刚刚来的,傲慢而又无力的男人却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没有任何能力的,直接就坐上了小怪物的位置。 ??没有人服他,没有人听他的,甚至没有人将他放在眼里。 ??对于空降的人员,幽灵的人,向来都不待见。 ??只是他们的教官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在这个空降兵落下来后,他们教官浑身上下的寒气更重了,表情也更冷了,就连语言,也更少了。 ??幽灵成员们不知道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来后的猎豹和秃鹰不再相互吵嘴了,一直以来大大咧咧的秃鹰甚至都很少说话了,他这两年里,拼了命一样的训练,学习,而猎豹却都只是看着。 ??而这两年里,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银狼的身影。从未。 ??一辆低调的轿车缓缓的帝都的某家星级酒店前停了下来。 ??在门童要去开门的时候,却被从副驾驶上下来的男人给拦住了。 ??轿车后面的车上下来四人,四人前后左右的都站定在车周围,在确定安全后,方才对那名手身着管家服,手带白手套的男人点头。 ??那中年男人整理了下自己的手套和衣着,继而恭敬的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恭敬道: ??“小姐,我们到了。” ??------题外话------ ??唔…… ??唔……我要说什么呢……总之呢……木有你们想的有多么的纠结咳咳……如果乃们注意过我前面说的细节,那么……这两章对你们来说,就不是虐……我都有透露消息的哟~ ??蓝后都不许抽我,我多无辜啊,多单纯啊~嗷嗷嗷,然后你们今儿下雨了吗?雷声轰鸣,大雨滂沱啊我们这里是~么么哒~ ??☆、127:凯瑟琳之下场,她的消息找到了 ??无赦。 ??所有人都围坐在一张办公桌前,封亮坐在上位,只是最上面的那一张椅子已经空了两年了。 ??“怎么回事?”封亮那微冷的眸光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那森冷的感觉和君主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蓝若溪坐在座位上,什么话也不说,视线落在自己手上,那张娇艳的五官上不见丝毫神情。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还不能够确定。”冷昊斜斜的倚靠在墙上,嗓音一如既往的冷然。 ??“那么你这消息是从哪里得到的?”封亮看起来有些急切,只是他的手紧紧的握紧成拳放在桌子上。 ??蓝若溪也是仔细的听着,可以说是无赦内所有的人都在安静的听着。 ??对于这个意外获得的消息简直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委内瑞拉那边,布莱克一家丝状凄惨,就连布莱克的同族,也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冷昊冷声的说着。 ??“时间。” ??“半月前。” ??猎人学校的前任校长布莱克于两年前就从猎人学校辞职了,并且黑水公司并未聘任他,甚至可以说是布莱克在整个欧洲找不到工作。 ??而他的女儿凯瑟琳·布莱克更是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没人知道两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们得到的消息时,失踪后的凯瑟琳被找到后,她完全就已经成了疯傻状态。 ??被找到的凯瑟琳完全就是相当于废了,布莱克带着她去看了许多的心理医生,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已经没救了。 ??后来找不到工作的布莱克没办法,用自己多年以来囤积的家底开了一家公司,但是没多久,他所有的家产都被人给骗光了,布莱克在瞬间变得一无所有,而他那个还在特护病房医治的宝贝女儿凯瑟琳也是在同一时间被扔出了医院。 ??如果到了这地步,布莱克还不知道是有人在针对他的话,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但是他找不到背后的人是谁,他竟然不知道到底是谁做的。 ??他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他没有证据,现在在他的周围,人们见了他都要躲开,就似已经被什么人给打过了招呼一样。 ??冷昊得到的消息中,对这个布莱克是没有丝毫的好感,在他们调查到当年君主的失踪和这个该死的凯瑟琳有一些关联后,他更是从中推波助澜了下。 ??最后深处高位习惯了的布莱克再也忍受不了过下等人的日子,他想要钱,但是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该怎么办?这时,他就将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疯傻的宝贝女儿身上。 ??凯瑟琳虽然是已经疯傻了,但是她的那一张娇媚的脸和火辣的身材,如果去那些场所里的话,收入一定不会少…… ??他想到这里,根本就没有做任何挣扎的,直接就将凯瑟琳送到了那些声色场所里。 ??但是那些高极会所怎么会容许一个疯傻的女人进入自己的会所里,如果要是这样的女人惊扰了他们的贵客那可就是出了大麻烦了。 ??没法出入高级场所,那么就是说他们的收入将会大大折扣。但是为了生计,布莱克以再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就将凯瑟琳送到了最低端的小旅馆里。 ??这一次,没有人来阻拦,甚至是就似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一样,当年被布莱克耻笑或者是看不少的人,全都让自己的仆人来光顾了凯瑟琳的生意。 ??布莱克一直都在忍耐,他以为,靠着凯瑟琳挣下来的钱可以让他东山再起,但是如果要是有人想要弄他,怎么会让他轻易的起来? ??最后凯瑟琳在一次的“服务”中,伤了一名客人,那客人抓着凯瑟琳不放,甚至要杀了她,布莱克不能够丢失了自己唯一挣钱的东西,因此几乎花光了自己手中所有的积蓄,才平息了那客人的怒火。 ??冷昊知道,那名客人有问题,但是很奇怪的是,那所谓的客人的身份他竟然没有调查到。 ??显然,这要收拾布莱克的人的身份背景很大。 ??而就在半个月之前,布莱克和凯瑟琳在同一天之内暴毙身亡。 ??手法狠辣凶残。 ??有不少人在看到凯瑟琳的尸体和布莱克的尸体时,都受不了的吐了出来。 ??冷昊心底总觉得,杀了他们两个的不是一批人做的,要是那要整布莱克的人要杀了布莱克的话,就不会等到快两年的时间才杀他们。 ??他们似乎也是在等待着什么。 ??那人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在期望那个人的出现,期望他们的君主……出现,亲手宰了那两人? ??所有的消息就卡在半月前断了,他们再查不出多余的事情来。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杀了他们的人会是……”蓝若溪的嗓音有些迟疑,她现在甚至都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冷昊沉吟了一下,而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几日前,我也得到消息说,有人见到了君主。” ??人们的视线刷的一下全部都落在了封亮的身上,他们就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但是后来那人又否认了,说只是看错了。”封亮叹息,这两年以来,无赦一直都发展的很好,他们一直都在等,等待君主的回归。 ??他们不知道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银狼失踪了。 ??从委内瑞拉回来的那一批人员里面,没有银狼的身影,他们不能够确定银狼到底是生还是死,他们查不到丝毫的消息。 ??更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这两年里,傅家竟然没有丝毫的动静,他们就似平静的接受了君主离去的消息一样,就像是他们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样。 ??最让他们无法理解的是傅君皇的做法。 ??他太镇定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跳脚了。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动,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待在自己的部队里,没有出来。 ??去年幽灵特种部队挑选新人的时候,封亮并没有派无赦的人去,傅君皇所做的事情已经让他们寒了心,他们不知道在给他们送人,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 ??君主的真心,果然是浪费了。 ??空气中的气压再次低了下来。 ??“要相信君主,她说过,即便是要死也是要死在自己的手里的,她是不会出事的。”蓝若溪是最先站起身来的。 ??“我看那妖孽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死了的,她现在顶多就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发展自己强大的势力呢。”王世杰坐在座位上,整个人看起来痞子样十足。 ??王世杰是在去年的时候进入无赦的,通过他审核的是最为严格的封亮。 ??王世杰在这两年中的表现都极为出色,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王世杰这人对他们的蓝美女的心思可是不一般啊。 ??“你闭嘴!”蓝若溪冷眼看了王世杰一样。 ??王世杰果断的乖乖闭嘴了。 ??冷昊的视线从来都不落在王世杰的身上,他的眸光永远都是冷冷的,他冰冷的看着所有的一切。 ??王世杰之前见过冷昊几次,但是每一次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完全就是一个用冰块做出来的男人。 ??据他所知,冷昊比他还要小上那么一岁,但是现在看起来,他完全早熟的不成样子。